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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9. 送君扶摇上青云(17) 天下太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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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门距沈府有些距离,掌柜拉出来一架马车。

“阿兰,我去一趟公子府中,你好好看店。”

“欸。”阿兰是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,她帮聂时云一起把陆屿搀上马车,笑得乖巧明媚:“掌柜要替我向公子问好。”

掌柜笑骂一句:“忘不了你。”

他刚刚见到阿兰的时候,她还是个声音稍微大点就会吓得哆嗦的小孩儿,吃饭都不敢吃饱,生怕吃多了就会被嫌弃继而送走。

短短半年,公子改变了多少个阿兰啊。

掌柜内心感叹,看向聂时云时顿时垮下脸,“你还站着做什么?要我请你?”

待聂时云也坐了上去,掌柜欢快地驾着马车离开。

谢先生让他们无需去沈府拜年,但他可是有正经理由的。

陆屿轻轻咳了两声,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雍国人?”

“除了雍国那群王八蛋,没人会称公子为殿下。”掌柜漫不经心地解释,忽而他愣了一下,嫌弃道:“你病了?那你等会离公子远点,别给公子过了病气。”

陆屿:“……”

这燕国人怎么感觉比他还忠心?不行,他不能输!

沈府门前已经装点上了红色的灯笼和彩绸,门前摆满了这时节难得的鲜花,将此地点缀得富贵艳丽。

皇宫都难有这种风景。

至少经常有机会出入雍国皇宫的聂时云很惊讶,他愣愣地道:“陆公,我怎么觉得太子殿下在燕国比在雍国生活得还好?”

陆屿施施然下了马车,骄傲地轻哼一声:“因为太子殿下厉害。”

聂时云:“???”

这好像是我的词吧?

掌柜敲了敲门,对开门的小厮道:“烦请通报,我有事要求见公子。”

“谢先生不准。”小厮忧愁地叹了口气,“公子昨夜病了,现在还烧着。你的事重要吗,要不我先替你禀报谢先生?”

昨夜落了一场雪,气温骤降,沈明欢夜间便发了高烧,幸好随青及时发现。

再小的病对沈明欢的身体都是一场沉重打击,昨夜沈府兵荒马乱,所有人齐齐无眠至天明。

聂时云惊诧紧张:“太子殿下又病了?”

陆屿痛心疾首:“你们怎可随意透露主子情况?”

两人同时开口,声音重合到一起,显得有几分杂乱。

小厮抬眼看了看,“他们是谁?”

“雍国人。”掌柜不以为意地快速回完,又忧心忡忡地追问:“病得严重吗?府里照顾的人可够?要不我先回来帮忙……”

两人聊了几句,小厮请他们稍作等候,他先去通报。

没多久就回来了,还带回了一个人。

——随青。

“你怎么还活着?”聂时云诧异地脱口而出,他那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这么还没把这个奸细弄死?

陆屿因这颇具挑衅意味的一句话眼角抽搐,他看着小厮和掌柜隐含怒气的目光,将聂时云往后扯了扯。

随青依然是冷若冰霜的模样,他看着聂时云微微颔首,似乎是确认了对方的身份。

“跟我走。”他转过身带路,言简意赅,态度漠然。

穿过处处精致的九曲回廊,尽头处的房门前站着一位披着毛绒裘衣的青年。

衬着满院铺满地的白雪,青年渺然若仙,温润如玉,是旧歌谣中传颂的君子风华,一身掩不住的水墨书卷气。

养宜气,居移体。

即便不看青年身上那件昂贵的绣着金边的披风,即便他一身破布麻衣,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的尊贵。

非衣食富足之家,养不出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公子。

青年眉宇温和,他似乎天生便带着三分浅淡笑意,陆屿一看便知,这是极受家族重视的公子自小培养才能有的仪态。

他神色微凛,更加戒备了。

太子殿下身边怎么会有这种人?

谢知非冲他们遥遥一礼,带着几分歉意:“我不放心远离公子,只好辛苦贵客来此一见,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
“公子?”陆屿惊讶出声。

谢知非何等精明,只看陆屿的神色便知对方在疑惑什么。

他笑了笑,“谢知非一介白身,这披风是公子所赐。”

陆屿:“……”

他有些欲哭无泪。

回想今天格外波折的半天,每当他以为殿下过得还行,总会有一些现实给他打击。而一旦他信了这份打击,还没来得及为殿下难过,现实总要发生一场巨大翻转。

虽然这翻转是往好的方向去没错,可他的心脏承受不了啊!

他家殿下到底在燕国做了什么?!

随青自顾自找了个位置站好,抱着剑守着房门,好似只是一座平平无奇的雕塑。

只偶尔抬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,面无表情的脸莫名显出几分格格不入的担忧来,看起来分外不和谐。

谢知非已经见怪不怪,陆屿与聂时云惊疑不定。

陆屿忍不住耳语:“这就是你说的探子?”

聂时云目光涣散:“太听话了,他怎么会这么听话?”

虽然当初随青被燕帝派过来的时候就很听话,但也没有这么……这么……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
谢知非轻笑,善意地转移话题,“不知雍国可是出事了?”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聂时云警惕:“我只告诉殿下。”

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拉开,何太医脸色铁青,怒气冲冲。

陆屿已经波澜不惊。

虽然这个人脸色很差劲,但他一定也是太子殿下的忠实走狗……呸,追随者吧。

“太医,公子如何?”谢知非说话时从来不紧不慢,温和从容,唯有谈到沈明欢的身体情况会不由自主失态。

何太医将满满当当的药碗塞到谢知非手里,也不知这么大的动作为何一滴药都没洒出来。

他冷笑一声,“好得很,还有力气装晕。”

在一个医术还行的大夫面前装晕,不是愚蠢就是无赖,沈明欢显然不蠢,他就是笃定了他们拿他没办法。

谢知非很想替公子讲几句好话,可他看着何太医已经捏起银针的手,最终还是话锋一转,“我去服侍公子用药。”

他到这时候还记得给沈明欢留面子,没把“劝他喝药”这几个字说出来。

何太医看着他眼底的青黑皱了皱眉,“我看你也得治治,等下来找我。”

外面天冷,谢知非怕药凉了,不敢多逗留。

聂时云就要跟着谢知非进去,随青移动一步,牢牢挡在门中央。

“你什么意思?那是我殿下!”聂时云跺脚,“凭什么不让我进去?”

随青眼也不抬,“一刻钟。”

聂时云瞪眼,“什么意思?”

何太医慢悠悠整理药箱,“他的意思是,一刻钟之后,沈明欢喝完药,你们才能进去。”

直呼姓名是一个不算礼貌的行为,通常用于关系极好的同辈,或是长辈称呼晚辈。

若是下属这么称呼自己的主君,简直近乎冒犯。

随青默默低头,装作没听见,心想何太医这次是真被公子气得不轻。

谢知非有劝沈明欢喝药的独特方法。

一刻钟后,沈明欢含着蜜饯,双眼无神地半靠在床上,瞧着比没吃药前病得还重。

谢知非犹豫片刻,以手覆额,指尖触到一片如火般灼烫。

他一时惊悸,“怎会还不曾消退?”

“谁知道呢?”沈明欢安慰他,“可能是何太医医术不精吧。”

何太医正巧推开门走了进来,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耳朵:“你说什么?”

沈明欢眼神漂移。

“好,你很好。”何太医都气笑了,“你可别后悔。”

随青默默退了一步,挡住大门,何太医气得连“沈明欢”都不叫了,他真怕对方撒手不管。

沈明欢听到这句不伦不类的威胁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,“子正,你盯着他,他一定会给孤的药里放黄连!”

“是是,我盯着,我亲自煎药,绝对把黄连都挑出来。”谢知非哭笑不得,接着又轻轻叹了口气。

他也伤过病过,知道高烧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,可沈明欢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。

谢知非知道不是这人不难受,只是他格外能忍。

何太医气得半死,还是给沈明欢把完脉,才背起药箱满脸愁容地离开。

谢知非叹了口气:“公子,你老气何太医做什么?医者不自医,他要是被你气病了,比他医术更好的也不好找。”

也只有随青会傻傻地担心何太医会一气之下拂袖而走。

沈明欢狡辩:“孤没有。”

谢知非把他按回床上,掖了掖被子,“聂小将军从雍国逃亡到了这里,公子病好了再见?”

虽然他见到聂时云和陆屿的时候这两人已经换了衣服人模狗样,但他只要多问两句,不难得出真实情况。

他本想等沈明欢病好了再说,可这人神神叨叨的,好似什么都瞒不过他。

沈明欢支起脑袋,“人呢?”

门口角落里看完一出主仆情深的聂时云颤巍巍举起了小手:“殿下,我在这里。”

陆屿忽然就有些慌张,像是幼年被夫子提问,他手足无措整了整衣衫,局促地小声道:“太子殿下。”连行礼都忘了。

他们的衣服是掌柜在店里拿的,并不合身,款式也很普通,穿起来有些奇怪。

沈明欢“啧”了一声:“聂时云,这半年你混的好糟糕啊。”

聂时云嗫嚅片刻,最终还是沉默

太子殿下,这半年你混的好嚣张啊。

怎么连太医都抓来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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