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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0 章 【心境】他这娇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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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,寂珩玉去刷碗,得了空子的桑桑一把拽过桑宁,强行将他掳到屋中。

没有了外人,她也懒得伪装,仰头质问:“说吧,你到底什么意思?我们之前明明说好了,你也答应我了,为何还来?”

她态度明显,一心向着外面那小白脸,胳膊肘几乎要拐上天去,这让桑宁心里发酸的同时又气得不轻,“我同意你和他过日子,但我可没同意你和他过苦日子!”

桑宁确实服软过。

然而自打昨日离开,他就越想越不是滋味。他妹妹应当是众星捧月的,怎能为了一个凡人伏低做小,还住在这样的腌臜地方!

桑宁不甘心,便又折返回来了。

桑桑还在嘴硬:“哪里苦了?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
“哪里不苦?你看看这屋子,这桌子,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不像是人待的地方!”

桑桑不满呛声:“那也比我们原来好?你忘啦?我们原来都是睡狗洞吃狗食的。”

随着这句话落下,桑宁罕见地陷入沉默。

兄妹俩逃亡近百年,和老虎抢过食,也和乞子争过衣。那时忍饥受饿,衣弊履穿,桑宁硬是带着年幼的妹妹活了下来。

正因受过无尽的欺辱苦楚,所以他才想着,不管是谁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能让妹妹再落一点委屈。

便是丢了他这条命!他也要好好照顾妹妹一辈子。

所以看她如今像是一个凡人那般为了生活奔波劳苦,他才会分外不甘,分外不忍。

桑桑知道兄长在想什么,上前圈搂住他的胳膊,缓缓将脑袋靠过去:“那时兄长没有遗弃我;如今我也不会因为贫苦而遗弃夫君。他把我从火场里背出来,走了一天一夜,一个凡人,近乎是把命舍在我这儿了。”

她醒来后,寂珩玉还拖着那具破败的身躯为她寻来了水和食物,好像是怕吓到他,寂珩玉晕倒前,甚至是找了个无人打搅之地,特意地背对着她。

桑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奇奇怪怪的人,好奇心驱使下,她留了下来。

桑桑不会照顾人,能做的也就是给他喂几口水,弄点药嚼碎了给他吃。

好在他命不该绝,这样粗略的照顾也让他苏醒了过来。

寂珩玉清醒后发现她还在身边,很是惊讶,却也没过问什么。

后来两人进城,寂珩玉变卖了身上的一块环佩,换来银钱给她,让她谋个安身所。原来他是认为她孤苦无依,想给她找条后路。

桑桑未沾情爱,不知情动是何,只觉得这人少言寡语,性子冷清,但行为举止却分外良善。

桑桑没有收那笔钱,自顾自继续跟着他。

他说他忘记了一些事,没有身份,也不知到哪儿去,无法照顾她,让她拿着钱去城里生活。

桑桑自是不依,他越是要她走,她就越想跟着。

那场莫名烧燃的大火还让寂珩玉落了些病根,逢雨咳嗽,动辄发烧,于是他们定居深山,靠桑桑寻来的药材给他治病。

寂珩玉觉得自己是拖累,日夜劝她离去,甚至几次找借口支开她,他自己一个人离开,可是不管寂珩玉走到哪里去,桑桑总能找到,就好像他们命中注定该在一起的。

寂珩玉寻不回身份,到最后便也放弃了。

桑桑常听人说夫妻能白头偕老,她喜欢寂珩玉,想和寂珩玉白头偕老,于是生拉硬磨着寂珩玉拜了天地。他说既然是夫妻,总归是有个家的,于是两人一路走走停停,最后决定在竹溪村定居,还用寂珩玉那笔卖玉佩的钱置办了屋宅。

此后她去上山采药时;他就在家抄书,等她去镇子卖药的时候顺道一起卖了。

寂珩玉身体不好,但能干的事情不少,洗衣做饭,喂鸡养鹅,教她读书写字,给她讲各种各样的故事。

她是小孩子心性,脾性不好,常常没有耐心,所以相处上也多是顺着她。她过惯了若涉渊冰的日子;如今觉得这样闲云野鹤的生活也不赖。

她要独自一人没过上千载的孤单岁月;这短暂几十年的夫妻相许对她来说不过是白驹过隙,却也是寂珩玉的一辈子。

桑桑越想越觉得没有办法放下,抬眸面对着兄长的眼神近乎恳求:“从小到大,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允着我,你也允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

桑宁指尖勾起,最是心软了。

他长长叹气,对她张开双臂:“过来。”

桑桑犹豫一瞬,走过去埋入到兄长怀里。

桑宁抚了抚她的发丝,嗓音轻柔:“若他负你,上穷碧落下至黄泉,我都——!”

桑桑拦住他,不准他再说了。

**

是夜,桑宁暂时留住一宿。

寂珩玉照常给她洗过脚,这一夜稀奇地安静不少,等他熄灯上床,背对过桑桑,桑桑才意识到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情绪不是错觉,寂珩玉的确是在生闷气。

这很罕见。

毕竟寂珩玉脾气好,这六七年间都没有和她红过脸的,更别提生气了。

桑桑眨眨眼,偷偷支起身去打量他。

寂珩玉双目紧闭,似是睡着了。

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。

寂珩玉没有反应。

桑桑又不依不饶地拽他鬓角的发丝,见寂珩玉依旧不理人,索性张嘴含咬住他的耳垂,牙齿间来回磨咬。

别样的瘙痒感让寂珩玉瞬间睁眼,长臂一捞,轻而易举地把人拢入怀中。

见他终于理人,桑桑很是开心:“你生气啦?”桑桑仰起脸蛋笑着问。

寂珩玉摇头。他是生气,不过不是对桑桑,而是对自己那一念而生的邪毒之想。

心觉愧疚,自然无颜面对。

那是她的哥哥,是她唯一的血脉至亲,而他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存了杀恶的念头。

即便是一闪而过的想法,也是不应存在的。

“是不是我哥哥和你说了什么?你才如此不安得?”

昏暗中,桑桑那双眼瞳异常明净,这让寂珩玉心底一阵柔软。

情难自制,如待珍宝那般小心翼翼描摹着她细腻动人的眉眼。

桑桑笑倒在他怀里,“我不和哥哥走,他也答应了,让我继续留在竹溪村,留在你身边。”

寂珩玉听后,意外地没有过于开心。

他的身份不得透露,对身为凡人的桑桑来说,两人间如隔天堑,他想自私的拥有她一辈子,但也做不到让这块宝玉永远困在这僻壤当中,日日夜夜的为了生计奔波。

“你从来没有说过你有个哥哥。”

桑桑说:“当时分别时年龄小,都以为彼此死去,提来只觉得难受,自是不想对旁人说。”

寂珩玉神色一恍,猛然想到大火熊熊中惨死的双亲和胞妹。

心头绞痛得喘息不上,他闭了闭眼,很快让思绪错离,更用力地抱紧了身前的桑桑,“要不……和你哥哥回去?”

他嗓音低而沉,听起来不像是玩笑。

桑桑一愣。

寂珩玉抿了抿唇,用笨拙的言语组织着,“我是说,你们多年未见,如今好不容易相遇,再次分别实在残忍,不妨……”

桑桑越听越气,没等寂珩玉把话说完就发狠地咬上他的嘴唇,用力之大直接咬破他唇下一角。

寂珩玉闷哼,顿时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
桑桑咬了一嘴的血腥味,她胡乱地抹去嘴角血丝,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过了?”比起生气,言语间更多的是委屈。

寂珩玉弱生生地解释: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“那你好端端的,为何说这些话让我不快?”

桑桑不开心,连头发丝都因为恼怒变得毛躁许多。

寂珩玉无奈叹气,“我只是见不得你们就此分别。何况你若回去,我自然也要跟你回去。”

桑桑怒火渐消,歪了歪头,“你入赘?”

寂珩玉点头:“嗯,我入赘。”

桑桑立马不气了,又开始觉得好玩,“真的呀?那我哥哥肯定不愿,他瞧不上吃软饭的男人。”

见她笑得开心,寂珩玉也唇边舒展出一抹微末笑意,重新把她搂到怀里。

桑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,抱紧他脖子一阵黏糊,手也跟着不老实,在衣服里鱼儿一样地乱游。

寂珩玉觉得妻子真是精力旺盛,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。

明明白天要来回奔波,晚上还想着做这档子事儿,他拒绝不了也不敢太放肆,只能每每把她伺候舒坦了,余下的就自己忍着。

平日里也就由着她了,今日可容不得她造次。

眼看着火焰将要燃起,寂珩玉一把拽住她手腕:“会被听到。”

房子隔音不好,大舅子就睡在隔壁,他本身就对寂珩玉抱有成见,寂珩玉实在不想落得个轻浮的名声。

桑桑低低打着商量,“我轻点。”

寂珩玉:“。”

寂珩玉:“床会响。”

桑桑顿住,蔫巴巴地瞪着他。

寂珩玉眸光一闪,还是心软了。

在桑桑不解的眼神中,他抱她下床,把她按在冰冷的墙面上。

寂珩玉顿了顿,“就一次。”他垂眸对着桑桑说。

桑桑莫名地脸一红,勾着脖子迎上去。

两人干起勾当来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,克制着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那头的桑宁听见。正因这份惧怕,也增添了几分刺激。寂珩玉很少在她脸上看到胆怯,如今见她怕而隐忍着,忽觉有趣,故意顶撞让她哼哼,换来她控诉的眼神后,埋在她颈里低笑起来。

好在最后没有过火,等桑桑熟睡,寂珩玉悄然起身离去。

他知道桑宁在后面跟着,佯装不见,依照上次记下的点新采了几株春明子,而后重新返回小屋。

桑宁默然不语地凝视着寂珩玉的背影消失。

他总觉得哪里怪异,说不上来的违和感萦绕心头,指尖捻弄,不禁多留了一个心眼。

**

第二天等桑桑醒来时,桑宁已经走了。

她对着竹篓里的几株春明子出神,桑宁是不会做这种事的,就算给也会直接简单粗暴给她银两,那就是……

她奔去厨房找寂珩玉询问:“春明子可是你摘来的?”

“嗯。”寂珩玉并不否认。

桑桑一埂,又是欢喜又是后怕,不禁苛责他:“山上多是陷路,你一人去也不怕出乱子。”

寂珩玉笑了笑:“我又不是真吃软饭的。把这些春明子卖去,加上我们存的余钱,应该够在城里盘一间店铺。”说罢,寂珩玉把刚出锅的蛋羹端出来,“吃饭。”

蛋羹热腾腾的还冒着白气,她心里不是滋味,“那也……”

“我不想让你兄长觉得我无用。”寂珩玉说,“我别的本事没有,但是识些字,看过两本商书,做点小生意是可以的。”

桑桑抽了抽鼻子,“我从未觉得你没用过。”

寂珩玉没应声,等她吃过饭背着竹篓离去,他捏了只纸鹤追随而上。这是护身咒,可以保护她不被任何邪祟或者恶人近身,每次出行,寂珩玉都会这般做。

小院清风拂意,种在院落中的两棵树开得翠绿生生。

寂珩玉跪坐于茶桌前,目光遥遥盯着远山云黛,眸光轻闪:“出来吧。”

话音将落,一人浮现眼前。

此人身着白金道袍,腰间别有银玉腰牌,上面刻有一个“天”字。他释然行礼,毕恭毕敬唤了声师兄。

寂珩玉眉眼淡淡,看不出思绪是何。

“得到消息,一支隶属天泽川的精锐护队驻扎长青城脚下,似乎魔尊身前的护法宁逍遥也在此处。”

寂珩玉闻声皱眉。

“哦还有,司荼仙子下山历练,约莫着也到了长青山。”说完这话,小师弟小心观察着寂珩玉的脸色,“若知道师兄已与凡人通婚,怕是……”

他嗓音冷清,听起来有几分的不近人情:“你不说,便无人知道。”

小师弟抿唇漠然。

“你先盯着,若有动静再来找我。”

“是。”

小师弟折身离去,他端茶轻抿,神色间没了先前的轻松。

**

小师弟前脚刚走,后脚院外就闹哄哄地传来一片响声。

篱笆院门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,接着便是阵阵叫嚣——

“桑娘子在不在!让她出来!!”

“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们进去搜了!”

寂珩玉眯了眯眼,起身出门相迎。

院中,为首的男子肥头大耳,一身绸罗锦缎,在这偏僻的村落中,穿着打扮都是上等货色。他身边跟着四个家仆,气势压满不大的小院,同时也吸引来周围闲散的村民。

众人围过来一看,顿时暗叫不好。

不偏不倚,来的刚巧是竹溪村土财主家的儿子陈福。

这村子虽小,却也落了个陈家大户。

老地主的叔舅原先在京城任职,最开始也就是个苍蝇小官,后来女儿进宫为妃,颇受恩宠,陈家也一路高升,慢慢也让他这个偏远旁系沾了几分光。

老陈家的钱几乎都用来包了地,竹溪村百亩的庄稼都是他们家的产物,虽然抵不上城里的簪缨门第,却也算得上家缠万贯。

老话说山高皇帝远,这离了城,又是小村子,陈家没少做些以势压人之事,尤其这陈福,平日里带着家门走狗,招摇过市,欺男霸女,家里有一儿半女的没少受他迫害,可谓是让众人深恶痛绝。

众人心里叹息,小夫妻刚搬来半月就被陈福找上了门,联想到那小娘子绝色之姿,其中目的不言而喻。

“家妻不在,陈公子可有事?”

寂珩玉一人站在几个恶霸当中,身量颀长却也显出几分单薄,他不卑不亢,眼中之色尤为凉薄寡淡。

陈福手里面盘着两个核桃,吊儿郎当打量寂珩玉两眼,道:“山上那春明子可是你们摘的?”

寂珩玉神色一凛,顿时了悟。

这村子小,平常丁点动静就能传遍家家户户,桑桑赚那么多银两,想必早就招人眼红,所以才通到了老地主家。

寂珩玉余光环视四周,在人群中发现了个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
早在来之前他就调查好了村子里的每一户人,自然也记得那人叫癞子,是村里的闲散户,正事不干,一整天靠着偷鸡摸狗生活。

许就是他传的话。

寂珩玉不动神色掩藏好情绪,“有何不妥?”

“有何不妥?”陈福卷起袖子,上前两步。他矮人一个头,站寂珩玉面前活像是一颗泡肿的小土豆,偏生又想支棱起威风的架子,看起来就愈发可笑了。

陈福双手叉腰,梗起脖子说:“那山头是我们家的!你娘子未经允许上山摘采,是为偷!”

寂珩玉挑眉:“可有地契?”

“地契?”陈福朝手下招招手,“来来来,把地契拿来。”

家仆恭恭敬敬送上一纸地契,陈福甩开给他看,“看到没,这就是地契。”

那纸上白纸黑字确实写得清楚,不过……

“没有契印,此地契并不作数。”他淡淡说道,“按当朝律例,伪造地契属重罪。”

“你和我讲律例?”此话一出当即惹怒陈福,“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来人!给我打!”

家仆四人一拥而上,寂珩玉神色一冽,正欲出手,一块砖头朝后掷来,不偏不倚正中陈福后颈,瞬间砸出个血窟窿,血流如注,热腾腾地沾了一整个脖子,陈福条件反射往脖子后面一摸,一掌心的猩红让他眼前发黑,控制不住地发出尖锐狂啸。

所有人也倒吸口凉气,顺着目光看了过去。

桑桑面无表情站在门前,脸上全然失去了往日清甜的笑容,她不怒自威,眸中肃冷竟逼得两边人齐齐散开。

“谁!谁干的!”

陈福为虎作伥惯了,从未想到有朝一日敢有人和他动手。

他回过头,哆嗦着手指着桑桑,气得牙齿都在打战,“你、你敢打我?”

桑桑环视一圈,抄起门前的钉耙对着五人揍了过去。

她看起来是乱挥一汽没有技巧,实则每一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气,凡是不小心挨上一下的就算断腿儿也要断一根骨头。

如此凶蛮吓得围观路人都接连后退几步。

“敢欺负我男人!谁让你们欺负我男人的!”

“滚!都给我滚!”

桑桑气得不轻,一边打一边骂。

一群人不敢近身,被打得嗷嗷后退,逃窜时惊动圈里的大鹅,飞起来又是对着他们的脑袋一阵啄咬。

刹那间院子里充斥着痛喊声,干仗声,大鹅嗷嗷地嘶吼声,场面乱作一团。

寂珩玉喉间滚动,此情此景让他默默地把滚在指尖的术法收了回去,顺势后撤拉开距离,免得落到波及。

桑桑一根钉耙就把五个人撵了出去,打得陈福等人抱头鼠窜。

陈福依旧不甘心,指着桑桑威胁:“你你你你,你给我等着!待会儿我就来收拾你!”

说完这话,就见桑桑还想追上来,陈福被打怕了,尖喊一声迅速逃走。

桑桑拿着钉耙,哼哧哼哧喘着粗气。

等人走远后,才丢了钉耙,担心地扑到了寂珩玉怀里,对他上下其手:“夫君可有受伤?”

寂珩玉摇摇头,看向桑桑的眼神滚落着几分复杂。

他这娇软可爱的小妻子……何时这么厉害了?

桑桑没有注意到他表情中的怀疑,微微松了口气:“还好我回来得早,不然你就要被他们欺负了。”想到寂珩玉要遭遇毒手,眼底狠辣一闪而过。

两人情意绵绵,外人完全没有插足的余地。

最后还是隔壁婶子好心站出来提醒,“陈家是竹溪村的霸主,他今儿敢用这个利用找你们麻烦,显然是有底气的,你又打伤了陈福,陈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听婶子的,趁着麻烦没来,你们赶紧跑吧。”

婶子越看小夫妻越觉得可怜。

这小相公面容清俊,小娘子更是一等一的绝色,两人虽然不与村民接触,但是彼此恩爱也是放在众人眼里的,如今惹上恶霸,属实不幸。

桑桑与寂珩玉对视一眼,回屋简单收拾好行囊,将一两银子递给村里老李头,“叔,你那驴车卖我。”

她给的不少,老李头那上年纪的老毛驴根本不值这个价,收到银子脸都乐歪了,哪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
桑离拉着寂珩玉去老李头那里取上驴车,让寂珩玉坐上去,准备驾车跑路。

未曾想没等跑到村口,就被陈家人拦住了。

从杂役到家仆,加起来共十二三人把驴车团团围住,老地主站在正中,表情凶横:“打伤我儿子,你们还想跑?”

一群人手上都持着刀。

桑桑拽紧缰绳,怒意翻腾中,漆黑眼瞳红丝缭绕,胸腔间的积攒的魔气近乎压制不住,似是牵动周围气流,引得风势变大,吹动树叶飒飒,犹如哭嚎。

同时,坐在驴车后面的寂珩玉指尖捻动,一张青白色的符纸夹于双指之间。

作者有话要说

桑桑:为妻则刚。

寂珩玉:重新定义娇软可爱。

**

红包贴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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